沈清秋勾唇一笑,“自然,我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事儿。”
她看着顾彦维,“殿下,药引我已经找到了,不过这位药太过珍贵,与你病症相同的人又少,我没有办法去实验,或许有些危险。你愿意一试吗?”
“什么?!”王喜听了先是拒绝,“旁人都没有用过的药,那郡主怎么知道殿下用了合不合适,这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?”
王喜想到那个后果就连忙拒绝,“不可不可!”
沈清秋也不理他,只看着顾彦维,“殿下可愿一试?我虽然不能保证这个药引却实能够药到病除,但也能做到让你的身体不会比现在还要差。”
顾彦维看向她,“是你我就没什么不相信的。”在他这么多年无望的人生里,她是自己唯一可见的救赎,如果连她都不能信,那还真的不知道该信谁了。
“殿下!”王喜连忙劝。
可这两个人都不理他。
沈清秋道:“既然这样我从明日起开始给殿下施针治病, 这病需要一连七七四十九天浸泡药浴,一天也不能断,殿下?”
顾彦维摆了摆手,“我本就久病缠身,给父皇告假一个多月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